请问有长义婶粮恰吗?或者,来恰一口长义婶吗?

有意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欢迎食用。 ​

★山姥切长义×女审神者

★出自云婶 @未逢星音 的采访报道,婶婶有名字(虽然是假的)

★后续部分车轱辘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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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就听说审神者要参加这一期的电台节目,本丸的刀剑们早早地围坐在一起,小短刀们坐在最里圈,中间放着一台收音机。

“听说那个主持人有点爱搞事。”

“我也听说了,先前就有个本丸的审神者和近侍吵架了。”

“你们放心好了,大将能应付的。”

在闲聊了一阵后,收音机那头终于传来了动静。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来到一区黄金时段的电台节目,德云夜聊。我是主持人,卿云。今晚的嘉宾,是一区的人气监察官——清欢。

审神者:大家好。我是清欢。



虽然平日里都能听到审神者说话,但是通过无线电广播的形式让大家觉得很新鲜。

“哦哦?开始了么。”烛台切光忠把切好的水果端过来,长船派这边自觉地给他让了位置。



主持人:因为清欢婶的职业特殊性,我想大家对她的工作应该很感兴趣,我们从听众里挑了一些与工作相关的话题,希望清欢婶婶能尽量配合呢~

审神者:嗯。但真的……只是工作而已。

主持人:第一个问题,听众迷先生问,清欢婶来到一区,是不是为了监视某些特别的人?

审神者:并不全是。不过,这位听众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么?

主持人:不愧是监察官!很敏锐呢。

主持人:实际上在清欢婶被下放、不,是下派的时候,大家都有这样的疑虑。而且因为很早就有传言监察官是长船派的刀,于是有个审神者想锻您。

审神者:锻?从锻刀炉里么?

主持人:是的,据说那位审神者还和刀匠吵了一架,毕竟是花光了所有的资源呢。



大广间内一阵哄笑。



主持人:第二个问题,来自某个本丸的……鹤丸国永,没想到还有刀的投稿。

审神者:鹤先生?



“诶?”看到鹤丸国永挨去了最里圈,大家嗅到了一股搞事的气息。



主持人:鹤先生的问题是,一个本丸有两个监查官,那到底谁说了算?

审神者:……这位鹤先生的问题很尖锐。

主持人:被吓到了吗?我觉得,虽然都是监查官,但说到底是审神者和刀呢,所以……

审神者:其实「监查官」和「监察官」还是有区别的。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主持人:请。

审神者:长义先生作为监查官是在特定时期内的,比如聚乐第的特命调查,在这之后,他加入本丸,「监查官」这个身份其实是失效了。而我作为「监察官」主职是风纪监察,这是工作,这个身份并不会失效。

主持人:这样啊。



其实这个回答根本就是避开了重点,鹤丸国永有点失望地坐回去,而最外围的山姥切长义哼笑一声拿起茶杯。



审神者:你们不用在意的,真的只是工作,我就是个普通的审神者。

主持人:说起来,从刚才开始,清欢婶婶就在强调是因为工作,您为什么对监察官这个头衔如此介意?

审神者:毕竟,长义先生在很生气的情况下……会喊这个称呼。

主持人:可以模仿一下么?

审神者:我没有生气,希望监察官你作为一个人类,能多保持一下自己的理性。



大广间里又是一阵哄笑。

山姥切长义一口茶卡在喉咙,烛台切光忠递过去一片纸巾:“模仿得挺像的呢。”


主持人:那您在生气的时候也会喊长义先生「监查官」么?

审神者:在有点生气的情况下、作为挑衅会这么喊。其实他平时不喜欢被喊「监查官」,从聚乐第调查后,他已经是本丸的一份子了,继续这么喊会显得有距离感。

主持人: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审神者:真的想喊,可以私底下。



小龙景光吹了一下口哨:“私底下是指两个人的时候么……挺会玩的嘛~”

笑面青江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很情趣呢。有的人表面上一本正经,私底下喜欢制服PL……”

一期一振轻咳了一下打断他:“笑面青江先生,请您注意言辞,我弟弟们都在呢。”

“啊……抱歉。”

简直是公开处刑,而审神者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东西。

虽说本丸的大家对审神者和山姥切长义是看破不说破……烛台切光忠看了眼坐在身边的打刀,自家的后辈已经趴在桌子上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胳膊里,露出来的一截脖子是红的。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来自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审神者。清欢小姐您好,我们本丸的山姥切老是打起来,我应该怎么样处理呢?

审神者:打、打起来?

主持人:打起来。

审神者: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长义打不过被被的,呃……我是说……

主持人:清欢婶家的长义打过被被吗?

审神者:咳……据我所知,被被非特殊情况下是不会与长义一战的。

主持人:那为什么清欢婶要说长义打不过呢?

审神者:毕竟……我本丸的山姥切国广是极化的,练度放在那里。



烛台切光忠听到有杯子被捏出裂缝的声音。



主持人:不过打得过打不过不是重点呢,关键是怎么处理。

审神者:所有本丸的山姥切都有矛盾吗?具体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呢?

主持人:那清欢婶家山姥切会因为什么打起来呢?

审神者:呵呵。

主持人:听小道消息说,清欢婶家的长义曾离家出走到了隔壁本丸,竟然不是因为山姥切国广先生吗?

审神者:小道消息?

主持人:可靠、可靠消息!

审神者:可靠?

主持人:可靠!

审神者:哦,是子虚乌有的事呢。我是当事人,那我说的更可靠。

主持人:这样……

审神者:那你可以问另一个当事人。

主持人:长义先生吗?很遗憾呢,因为这种事情一般都会否认,毕竟太丢脸了。但是当事人有时候,也会不小心在别的地方透露点什么呢。

审神者:但是就一般而言,细节不是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么,我现在反而很怀疑消息的渠道。

主持人:你们看~监察官的职业病来了呢~清欢婶本丸的长义和清欢婶相处得很好~怎么都不像是会离家出走的刃呢。

审神者:是的,所以,以打着透露之名,行挑拨之事,是不可取的。

主持人:挑拨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做呢。

审神者:我没有说你们在挑拨哦,我只是在警告某些想要挑拨的人。

主持人:是的呢,促进本丸的和谐,是我们的宗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高手过招不见血。

本丸的刀们听到这里差点鼓掌,虽说前面被主持人下了套,但审神者算是挽回了局面。

烛台切光忠看了眼山姥切长义,对方在面色阴沉地微笑。



主持人:那么我们来点甜度高的问题好了~上期节目,南楼审神者给我们说了自己和一期一振表白的事情,其实我们也很好奇,清欢婶和长义先生,谁先表白的?

审神者:好像……并没有表白过。

主持人:哦,那两位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审神者:同事……朋友……?



气氛一瞬间就安静了,隔着半个大广间,金发初始刀面无表情地望了过来,山姥切长义的微笑面具严丝合缝,在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前,主持人欠揍的声音又开始了。



主持人:其实我很好奇呢,两位山姥切先生要怎么样才能和和气气呢?毕竟清欢婶在这方面好像很有经验。

审神者:我觉得,作为审神者需要不偏不倚,公平对待这两刃。

主持人:哦?一视同仁对吗?

审神者:因为我本丸的是极化后的山姥切国广,他比较看得开,而长义的话,要注意不要踩雷。

主持人:长义先生的雷有什么呢?

审神者:他们很讨厌被互相比较,所以不要提起这个,如果他们有什么矛盾,审神者要从中调解。

主持人:该说不愧是清欢婶吗?可是如果因为审神者产生了矛盾呢?

审神者:会因为审神者出现矛盾,肯定是审神者自己的行为出现了偏差,在处理之前,建议先反思一下自己,找出是自己的什么行为引起的矛盾,就很好解决了。

主持人:是呢,有时候审神者偏心一方的话就很麻烦,清欢婶家的山姥切一定很幸福吧,因为主上总是不偏不倚呢~

主持人:对两刃是·一·样·喜·欢·呢~



“长义君,你不听下去了么?”烛台切光忠看到身边的人离席。

“想起来还有点事。”山姥切长义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关上障子门。

主持人的话立刻又拉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主持人:不过我的话,偶尔会偏心切国一点,毕竟是初始刀呢。

审神者:我的初始刀,实际上是长义。

主持人:哦!所以清欢婶有时候会偏心长义对吗?

审神者:……一般默认被被是初始刀,他是这个本丸的初始刀,对于所有人来说,他才是本丸的前辈。

主持人:作为继任的婶婶,确实会有些麻烦呢,这种事情。

审神者:所以我有很努力与大家相处。

主持人:那清欢婶婶有没有什么困难呢?

审神者:没有。大家都非常温柔。我,非常喜欢他们。


主持人:据我所知,清欢婶本丸的刀剑们应该也在收听,有什么话想和他们说么?

审神者:作为主君,该对部下一视同仁,但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其实很难做到。

审神者:很多时候,感觉有点对不起被被,我确实在长义身上花了更多心思。

审神者:有些时候在反思,长义来了以后,对被被甚至是大家的关注都少了。作为主君,想说一声对不起。但请你们原谅我作为一个人类的自私。

主持人:是位好婶婶,能想象到本丸的大家一定非常幸福。好的~我们今晚的德云夜聊就这么愉快地结束了~大家晚安~



烛台切光忠擦了擦眼角的湿润,有种孩子终于长大的欣慰。

而不远处,莺丸笑着在拍兄弟的肩膀:“唉呀,大包平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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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续,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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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回到本丸已经是深夜了,和值夜的刀剑们打过招呼后关上门,打开灯的时候发现房间里还坐着一个人,吓得险些喊出声。

山姥切长义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落地窗帘拉的严实,他刚刚就浸在黑暗里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开灯?”

“我有话跟你说。”

他看着审神者扯散了发带,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把毫无防备的后背暴露在他面前。

“有什么话可以明天再……”


审神者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床垫很软,但对方用了很大力,审神者闷哼一声觉得背脊阵阵发麻,随即感觉不妙——

山姥切长义的手就撑在她颈侧,床单陷下去一块,顺着肩膀垂下的披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长船派打刀身上的熏香笼罩在周围,仿佛要渗进她的每一个毛孔里。

他衣饰上的流苏散落在审神者脸边,戳得人心底发痒。


这振打刀的心思向来难捉摸,此刻审神者有点不敢看他,她皱着眉推了推对方,发现推不动。

“你……下去。”

“监察官是在说……「下去」?”山姥切长义像是听不懂一般歪了歪头,薄薄的唇一张一合,声线优雅又华丽。

他的声音被审神者夸过好听,但审神者现在听着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我今天很累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再……”

审神者说着挣扎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他用什么缠住了。

“不。”打刀笃定的语气在审神者心头重重一敲。


审神者现在可以确定山姥切长义在生气。

审神者开始慌了。


“你觉得朋友和同事……”他轻轻松松抓住了踢过来的脚踝,当着审神者的面亲了一下,“会做这样亲密的事?”

“还是说在你心里,谁都可以这样对你?”亲吻变成噬咬,他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牙印,再次用膝盖压制住,“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你弄疼我了!放手!”

审神者的头发比常人更黑些,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分明到有些扎眼,山姥切长义捞起一束,想嗅,但发丝又从指缝里滑出去。


人类的挣扎在付丧神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按住审神者胳膊,又单手去解衬衫的领扣,大片肌理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到几乎没有血色。

“山姥切长义!不要逼我用言灵!”

扯落的领带顺着审神者的眼角滑了下去,山姥切长义以前总觉得对上那双眼睛,他会下不去手,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竟有点满意。

只要是在看着自己,怎样都好。

“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咬着指尖扯掉手套,俯下身喷洒在审神者颈侧的呼吸灼热,带有侵略性,“就像之前那样。”


付丧神的眸色很深,像一片久不见日光的海,他对上人类慌乱的眼睛。

“我不会再纵容你了。”


>>>

长船派部屋。

烛台切光忠看了眼已经熟睡的谦信,小声问:“长义君去哪里了?”

大般若长光:“直接锁门好了,长义今天应该不会回来睡了。”


end


——————————

(原本是到这里就没有了,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那就……稍微再试着写一点?)

——————————


山姥切长义的唇舌在审神者颈侧留连了一阵,他用牙齿印了印,似乎是想咬,却在最后成了细碎的吻——审神者不喜欢身上被留下太重的印子。

但是当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发觉了身下的人类在抖。

她在哭。


“是啊……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审神者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是被极力压抑的、呜咽的哭声。

她在哭!


那是他的审神者。

在被背叛、当成人质掐着脖子时,没有哭过;在被威胁、刀子捅进血肉里时,没有哭过;在被敌人追堵无路可逃、绝望时,没有哭过。

可是现在,这个他最喜欢的人类,在哭……


“你甚至……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像是有什么情愫闷在胸腔里,是他在作为刀时无法体会的事。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与他的审神者,在性格里都有近乎执着的倔强。

他们像战友一样,并肩作战,互相包扎伤口。

他们也像情侣一样,亲吻拥抱,吵架冷战。

即便没有互相表白过,在他心里早就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只是,审神者却一直不肯松口,于是,山姥切长义自己也没有松口。


付丧神叹了口气,把审神者抱起来,一直把头埋胳膊下的人类早就哭花了脸。

他伸手解开缚在审神者手上的缎带,纤细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触目的印子,换作是以前的山姥切长义,绝不会这么粗鲁。

他垂头吻上那些勒痕,然后轻捧住对方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温润的嘴唇轻轻地划过颤动的眼睑、沾湿的睫羽,在脸颊、鼻尖上依次停留,就像他之前无数次地安抚审神者一样。

等到对方不再抗拒不再挣扎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抬起审神者的下巴,闭上眼吻下去。


而后唇齿分开,他又抱着怀里的人类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一般,在她耳边清晰而又笃定地说——

“我喜欢你。非常地……喜欢。”


>>>

翌日,轮值近侍站在审神者的屋外,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主上还没起来么?”一期一振带着短刀经过,发现了一脸纠结的御手杵。

“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但主人一直没有出来。”御手杵把手按在门板上,在敲下去的时候又犹豫了。


“你这样直接敲门,要是长义先生在里头是会生气的哟。”乱藤四郎好心提醒了一下这位老实刃。

“什、什么?山姥切长义在里面?”

大个子枪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把手从门板上移开,随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右看看,像是知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却又不敢声张。


金发初始刀从走廊的另一侧出现。

“审神者还没起床是么?”他怒气冲冲地过来,直接把障子门一拉。

“等、等一下啊山姥切!!!”一期一振下意识去捂短刀们的眼睛。


然而屋子里并没有人。

博多藤四郎从兄长的指缝里张望了一下,拥有本丸最高侦查的短刀,立刻发现了桌上的字条。

初始刀看到了自己本歌难得潦草的字迹。


「我带审神者去时政本部领婚姻届。」



end

(好了,这次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小声bb:

一直觉得自己笔下的长义与大家主流认知的有些不同,我这里的这只,他脸皮薄、耻度低,和婶婶亲密时被别人撞见直接会炸,但是似乎被打扰了不止一次x

先前微博上看到一条「对于恋人,比起甜蜜亲昵的更想用带点疏离感的称呼,陷入明明不能成为恋人但做了恋人之事的妄想,这种禁忌感」结果我满脑子的监查官x

现在想来长义和婶婶都是穿制服的真是太好了,解的是谁的领带、谁的领扣,根本分不清楚x

这篇访谈涉及了很多私设的细节,感慨一句,长义真的是教科书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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