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来时政本部取合战场资料的日子。
山姥切长义和一个小个子女生坐在资料室外的长凳上。
不同的是,山姥切长义在等审神者,而小个子女生在等自己的近侍。
像是为了打发时间,小个子女生摸出手边的零食吃了起来。
吧唧吧唧……
咔嚓咔嚓……
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这声音宛如立体环绕。
当小个子女生又一次撕开包装袋的时候,山姥切长义终于忍无可忍。
“你怎么一直在吃东西?这是公共场合!”
打刀的语气不善,小个子女生也不客气。
“你们家审神者不吃东西的?是喝仙气的?”
讲道理的那一方被噎得说不出话。
小个子女生啃完鸡爪,还把油糊糊的手往对方的披风上蹭了蹭。
山姥切长义当即护住自己的披风,差点蹿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本歌……”赶过来近侍刀边道歉边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披风上的油渍,但是油渍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擦掉的。
眼看着披风被越揉越皱,山姥切长义一把把自己的披风抽回来,正要发作,听到有人在喊他。
他的审神者已经领好材料走到大门口了。
他瞪了那两人一眼,快步跟上审神者的步伐。
“怎么了,这是……”审神者发现自己的刀臭着张脸,简直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没事。”山姥切长义的语气硬梆梆的。
被蹂躏过的披风皱巴巴的,他皱着眉去抚平上面的折,回过头的时候,看到那小个子女生在龇牙咧嘴地冲他做鬼脸。
山姥切长义突然很庆幸自己的审神者不是什么熊孩子,果然,只有伪物君培养出来的审神者才会那么地……粗鲁。
突然眼前一黑,他的披风被兜头盖下。
披风外头传来审神者的声音。
“我早就想掀你们山姥切的被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