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长义婶粮恰吗?或者,来恰一口长义婶吗?

出发之前



★山姥切长义x女审神者

★向玉心婶婶的长义看齐

总之,请先深呼吸(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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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时政年会入场还有半个小时,整个本丸闹哄哄的。

“主上躲去哪里了?”

“没时间了,赶快找!”

“三日月殿下还没换好衣服么?!”

……

烛台切光忠提着一双高跟鞋在远处跑过,审神者从楼梯下的阴影里探出头,她张望了一下走远的太刀,提着礼服的裙摆转移阵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审神者这么想着直接推开了长船部屋的门,但是审神者没想到的是,屋里还有个人——

山姥切长义。


审神者开门进来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正在穿衣服,被身后的动静一惊,他回过头,刚拉到肩膀的衬衣又滑到了手肘上。过分白皙的皮肤与昏暗的背景,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这场景有点刺激。

“……打扰了。”

审神者捂住眼睛正要退出去,但里头的刃速度更快,他直接拽住审神者一拉。

门在身后关上了。


>>>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过去,门内的两人面对面站着。

这本该是个很正常的画面,但因为其中一位的衣冠不整,而显得气氛有点古怪。


山姥切长义似乎是刚沐浴出来,他的衣服就搭在不远处的屏风上,审神者低着头,视野只够触及对方扣衬衫的手。

“呃……”不知怎么得有点心虚,审神者的目光缩了回来,一时间手和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没有……”

没说出“偷窥”那两个字,就差点咬到舌头。


银发打刀瞥了审神者一眼,她此刻无措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等着被老师训斥的学生,可这个人类分明先前还是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的嘴角勾了勾,继续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怎么不抬头,你不想看我的脸了?”


这句台词有点熟悉。

审神者依稀记得上一次被这么问的时候是在聚乐第,那个时候山姥切长义还是个拽得让她牙根发痒的监查官,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审神者忍不住捉弄他。

而如今回想起来,竟过去了那么久——久到这刃都露出了本性。

“你是不是想说——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审神者本能地怼了回去,随即发觉对方停下了扣纽扣的手,她警觉地后退一步,手掌抵到的冰凉告诉她,身后是墙壁。


“欸……?听你这语气,”打刀一抬手,轻轻松松把审神者困在了臂弯与墙之间,“你是想付钱?”

“……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审神者本是想去推开他,可隔着薄薄的衬衣简直像是直接摸到了对方胸膛的肌理,手下的触感让审神者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像是被烫了一下,审神者慌慌张张地缩回手,耳根和脸颊几乎要烧起来,但对面的刃是存了心地要欺负她。

“你还摸我。”


“我……”

审神者被噎得说不出话。

山姥切长义挨得太近了,沐浴露的味道从他敞开的领口跑出来,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审神者的鼻尖,其间也许还混着沐浴之后残留的热气,审神者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眼前的境况,根本退无可退。

身体被挤在黑暗的燥热里,心脏狂跳得像是呼之欲出,审神者几乎要怀疑山姥切长义是不是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要不这样,你让我亲一下,我们算扯平了?”

打刀提议完,作势就要亲下来,而审神者如意料之中地别开了头。

但在被错开后,山姥切长义反而笑了:“不逗你了——你怎么不穿高跟鞋?”


他松开了禁锢,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审神者的礼服。

审神者拽地的裙摆下,露出了一点光裸的脚丫。


>>>

在时政的年会里,审神者们往往会带上一把自己的刀作为男伴。

山姥切长义自诩是最佳人选,但审神者并没有带他的意思。像是为了公平一样,审神者也没有选择初始刀山姥切国广。

她点名了三日月宗近。


为了呼应三日月的印象色,审神者定制的礼服也是绀色的。

并不是山姥切长义喜欢的花绀,而是深沉如夜的浓绀。

只是,以审神者的小身板显然撑不起抹胸礼服,也不知道她到底垫了多少层胶片——关系到面子问题的时候,审神者往往会对自己狠一点。

银发打刀暗自发笑。


“三日月前辈个子高,你不穿高跟鞋就会显得矮上一截。”

“「不可」。”监查官认真地给出评价。

“是高跟鞋「不可」。”审神者反驳。

高跟鞋简直就像是加在身上的一道封印,审神者觉得自己穿着那种反人类的东西大概会变成僵硬的木头。


“所以你要因为这种理由不去年会吗?再晚可就跟不上大部队了。”

“反正,年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审神者回答地理直气壮。

银发打刀笑了:“你和三日月前辈的方向感都不怎么好,让我想想别人到时候会怎么称呼你们这个迷路组合……嘶!”

他被审神者报复性地掐了一下腰。


“你这刃,怎么总是话里带刺。”审神者直接戳破了他的心思。


山姥切长义在先前就一直置身事外,哪怕是本丸的刀们在忙着给审神者梳妆,他都没有过去看一眼。

他像往常一样内番完毕,然后沐浴焚香。平静得让烛台切都不止一次怀疑自家后辈是不是在赌气。


绀色衬得审神者的皮肤更白,挽起头发后露出一截漂亮的颈线。

他细细打量起审神者今天的妆容,即便这个人的眉眼早已在心里刻画过无数遍。

心中微微一动,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把斜插的簪子一拨。审神者的头发散下来,像黑色的瀑布,从他的指间滑过。


“你做什么啊!这可是贞酱弄了好久的发型!”审神者被打刀的动作吓到了,她捂着头发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才说不想去的么?”山姥切长义扬眉。


审神者头发散下来时候,像是顺带着把周身的锋芒都收敛了,会露出她这个年龄本该有的乖顺的模样。

那是山姥切长义喜欢的模样。


“我……唔……”审神者抬起头正要争论,却被一片温热柔软堵住了嘴唇。

山姥切长义的脸在面前豁然放大,审神者可以看到他微阖的、颤动的睫毛。


“不行……妆会花……呜……”审神者挣扎着,可她张开嘴说话只方便了打刀长驱直入。

“接吻的时候要安静。”山姥切长义睁开了眼,他抬手捂住审神者的眼睛,另一只又扣住了审神者腰。

肺里的氧气几乎要被榨干殆尽,审神者腿软得站不住,只能用手臂圈上对方的脖子。

这一动作似乎给了打刀更多的鼓舞,他以指代梳,揉了揉审神者的头发,然后加深这个吻。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烛台切光忠站在门外,轻咳了一下。


>>>

山姥切长义默默低头,屈起手指擦掉嘴边的艳红。

去不了年会的补偿,他已经拿到了。

他瞥了一眼已经羞耻到捂脸的审神者,突然把她打横抱起走出屋外。


“我捉到了。审神者现在跑不了,你们可以给她换鞋子了。”


end


(题外话:

在平安时代,女子都是散着头发的,而挽发露出的脖颈模样只有丈夫才有资格见到。所以三明儿那个时代的刀会觉得审神者把头发挽起来才好看——当然,长义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关于「长义为什么喜欢弄散审神者的头发」这个问题,在这篇文里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而「扯散对方头发」的含义,早在咪酱轻装实装时,就有太太科普到了。

以及最后,长义你把衣服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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