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长义×女审神者
★是和玉心婶婶 @小桑 讨论过的脑洞,前几天的那篇太刀了,补偿一个小甜饼
★短打练笔,没有逻辑,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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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整件事情源于白山吉光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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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平和的一天的开始。
一期一振神清气爽地领着新到来的兄弟走进餐厅。
餐厅里三三两两地坐了一些在享用早餐的人。
审神者和山姥切长义就坐在角落里,他们似乎在讨论什么趣事,时不时地掩唇轻笑。
银发打刀只着低领T恤,而他的外套披在审神者的肩头。
白山吉光,作为本丸目前唯一的剑,曾自顾自地把自己当作异类,在一期一振的开导与安慰下,逐渐适应本丸生活。
此刻,他抱着内番组新收获的甜瓜,目光在审神者和银发打刀之间徘徊了一阵,秉着一期一振教导的不懂就问的精神,开了口。
“主人,和山姥切长义,是恋人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在场每一位的耳朵里,一期一振当即捂住了兄弟的嘴巴。
嘈杂的餐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对于这个问题,本丸的原住民们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但被捂住嘴巴的少年目光澄澈,一副好学生认真求解的模样。
“当然不是。”
“怎么可能。”
被问到的两个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不约而同地否决,而在同时出声后,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两人都不可置信般地愣了一下。
在对视了几秒后,山姥切长义皱眉,审神者抿唇。
“原来监查官先生是这么想的?”
“你不是也这么认为么,审神者?”
气质本就相近的两个人,连微笑时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惊人地一致。
气温一瞬间跌破了零度。
“啊……入秋果然有点冷了,老人家要再去添一件衣服。”资格最老的太刀率先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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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长义坐在河岸边的岩石上,远征地是美浓国,除了物资还需要带回太刀鱼。他抬了抬钓竿发现并没有鱼上钩,而不远处的小短刀们正在采集向日葵。
时间就要到了,站起身时发现披风卡在了岩石的缝隙里,一用力披风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山姥切长义从没离开过本丸这么久,与其说是远征倒不如说是被丢出来的。
看着破损的披风他只觉得莫名烦躁,于是不假思索地,他按下了返回装置,在被光芒包围的同时,他听到了短刀们的啜泣声——因为队长的强制返回,他们连送给审神者的向日葵都没来得及抓住。
山姥切长义第一次遇上了远征大失败。
审神者和初始刀从书库搬资料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山姥切长义带队归来。
两队人在走廊上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山姥切国广走了几步发现审神者没跟上,他回过头,在散了一地的文件中间发现了坐地捂头的审神者——到公务间的路少说也走了上千回,居然还能心不在焉到一头撞上柱子。
山姥切长义听到动静回过头,恰巧看到始初刀蹲下身在拨弄审神者的刘海,他把朝那个方向迈出的一步又收回来,最终是微微一哂走得头也不回。
总之,双方的状态都不怎么好,但冷战就是这么进行着。本丸众处变不惊、彼此心照而不宣,就在大家以为这两主角会像往常一样很快和好时,事情的走向偏离了熟悉的轨道。
本丸的八卦小分队在远征回来后爆出了一条劲爆的新闻——山姥切长义在外面和漂亮妹子约会。
“你们会不会看错了?是不是别的本丸的山姥切长义?”
“自己本丸的刀怎么可能认错!”
于是众刃们在大广间里开起了紧急会议,但怎么想山姥切长义都不像是会在外面泡妹的刃。
“他会出去撩妹也挺正常的吧,毕竟长船派的某位前辈也是个在本丸坐不住的。”
“喂喂喂!你在影射谁!”某刃莫名被cue。
审神者在这时候开门进来,她的脸上难得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冲小龙景光招了招手。
在障子门被合上后,大广间内静默了一秒。
“……主上是不是听到了?”
“……”
“看那个人的装扮,似乎是时政本部的人。”博多藤四郎补充了细节。
“有没有可能是在时政的前女友?旧情复燃之类的?”笑面青江提出了猜想。
“那家伙果然还在和时政的人联系!他肯定把主公的什么事都上报了!”压切长谷部说着就要拨刀站起来。
“长谷部君冷静、冷静,现在重点不是这个。”烛台切光忠按住了身边的刃,“长义君要是做出对不起主上的事,我会亲自……”
“烛台切前辈注意表情管理,你现在看上去有点可怕!”
小豆长光在点心时间准时端着托盘进来大广间,他左右看看发现长船派不见了一半人,就连审神者都不见了。
“主君和监查官还会和好么?”
“有没有人要赌今天的点心!”
大广间里还是聊得热火朝天,小豆长光艰难地插进去:“小龙他们呢?”
“主上带他们出去吃甜品了。”不知是谁回了一句。
在乱糟糟的氛围下,只有小豆长光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审神者平时对甜品的抗拒态度。
小豆长光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手艺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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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曰其名的“请客”,其实就是跟踪。
“真的可以随便点么?”谦信看着菜单上价格不菲的甜品有点犹豫。
“对、随意点,越贵越好。”审神者聚精会神地研究菜单,“你还可以打包一些甜品回去让小豆研究。”
“啊、对!”
小龙景光坐在这两人的对面,他看看两眼放光的谦信景光,又看看披着从初始刀那边抢来的被单作为伪装的审神者,撇了撇嘴。
他看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桌,山姥切长义正和他的绯闻小姐坐在一起。
“小龙你安静点。”审神者说。
“我又没有说话!”太刀反驳。
“你的思考吵到我了。”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物似主人形。
审神者和山姥切长义又傲又臭的脾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被无故迁怒的小龙景光翻了个大白眼。
而山姥切长义那一桌不知在聊些什么,审神者竖着耳朵只听到一句——“长义哥哥。”
“噫。居然喊「哥哥」,明明是个千年老妖怪。”审神者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吐糟了一句。
发觉身边的两刃都盯着自己看,审神者尴尬地咳了一下。
“那个……我不是说你们是妖怪,也没有说妖怪不好的意思。”
在谦信点的一大堆甜品上桌后,审神者戳了戳面前的半熟芝士又压低了帽檐回头看了眼:“我怎么感觉那位小姐有点眼熟……”
审神者陷入了沉思。
……
离开前小龙景光听见审神者对waiter说:“账记到那桌上,对,就是那个银色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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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审神者那行人走远,山姥切长义才偏转回视线,他托着下巴问:“你有没有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也不知是不是他同审神者的性格太过相似,审神者似乎总能猜到他的心思并且保持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让山姥切长义有些许不满,仿佛他是个单方面喜欢对方的笨蛋。
偶尔地,他也会希望审神者能因为他焦急那么一下。山姥切长义想着,便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你够了啊山姥切!”坐在对面的“靓妹”一把扯掉假发摔在桌上,“居然让我来激审神者……今天我穿裙子的事要被人抖出去一世英名就毁了!”
“在我离开时政本部前你说过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来找你的,而且我觉得户口簿君穿女装也挺可爱的。”
山姥切长义露出招牌微笑,眼神真挚地像是在说真话一样,甚至在他眼里对面的友人似乎因为他的夸赞激动地脸都黑了。
松平贤二,就职于时政本部组织办,也是审神者们口中的「时政小哥」,因为消息灵通而被山姥切长义喊成「户口簿君」。
“那你倒是也穿一个啊!”此刻的贤二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结识这振刀简直是这辈子的不幸。
“嘛~这季度的报告我帮你写就是了。”实力坑友的山姥切长义没心没肺的耸了耸肩,低头了喝了口咖啡。
“我才不要!”
“这可是你说的啊。”
就在贤二捂头哀嚎今后要怎么面对其他审神者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收到一条新的讯息,他低头看了眼,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你的审神者好像在用中国语骂我。”他刚戳开翻译软件翻译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她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监察官的权限要查到你的联系方式不要太简单。”山姥切长义秒答。
面对友人的心态爆炸,山姥切长义一脸骄傲,甚至毫不吝啬地赞许:“在生气的情况下还能观察细微冷静分析,不愧是我的审神者。”
“山姥切长义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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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的额头上贴着纱布,表情严肃地整理着文书。呈批表、审批表、证据材料……各种文件在桌上堆起厚厚一叠,摇摇欲坠,近侍刀丝毫不怀疑只消一个小小的地震就可以把审神者活埋。
审神者在这种状态下,别人往往插不了手,而唯一能帮上忙的刃被追加了远征任务。
“还请您早点休息。”
“嗯。”
得到了非常敷衍的回答。
一期一振退出书房的时候欲言又止,他因为兄弟的话造成现在的状况而有些内疚,但审神者握着钢笔的手并没有停下。
调查报告写到一半的时候,审神者停下笔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开始四处翻找资料。白天撞到柱子的时候,应该有份文件落下了。
审神者起身拉开障子门,山姥切长义站在外头,正要敲门。
两人面对面站着,静默了一阵。
视线下移,审神者看到了山姥切长义手里的文件,而山姥切长义看到了审神者磕破的额角。
审神者伸手去够他手里的文件,发现拽不动,而山姥切长义在伸出手的时候,也被躲过去了。
银发打刀顿了顿,手最终还是抚上了审神者的脸颊。
“你……”
“我……”
又是在同一时间开口。两人相视又静默了一阵。
审神者终于是憋不住了笑出声,冲他招了招手:“你蹲下来一点。”
“一点?”银发打刀瞥了一眼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审神者,假装听不懂。
“很多点!”审神者恼了,直接去掰打刀的脖子。
审神者和山姥切长义之间就没有过隔夜仇,只是在两个人的嘴唇快要贴在一起时,审神者的肚子不适时宜地叫了一声,一整天没有进食的审神者这才感觉有点饿了。
她放开了打刀,翻开桌下的榻榻米寻找偷偷藏起来的零食。
“奇怪……我的储备粮呢?”
“呃……”山姥切长义别过头,搔了搔脸,“先前有点生气……长谷部问起你放零食的地方,我就说了。”
房间里在寂静了几秒后——
“山姥切长义!”
end
题外话:
其实长义根本就不会钓鱼,五谷不分的监查官连吊钩要放鱼饵都不知道(x
而小龙真的特别适合当爱情顾问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