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长义婶粮恰吗?或者,来恰一口长义婶吗?

不可结缘(一)

山姥切长义/国广(?)×女审神者

★还是那位本篇婶

★向制作刀剑coc的太太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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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在开门的时候撞上了气冲冲出来的山姥切长义。斩断了烛台的太刀身材高大,银发打刀反倒是一个趔趄,在匆匆道歉后就跑走了。

“这孩子该说他是害羞了还是叛逆期呢?”

“只要没学会忍耐就还是小孩子。”

部屋里传来还没结束的谈话,烛台切边关门边问:“又欺负长义君了?”

“教育晚辈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说话的是大般若长光,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茶几。烛台切光忠这才注意到放在桌上的东西,愣了一下。


“只是外出调查而已……”烛台切光忠欲言又止,似乎在思索该用什么遣词才不会那么直白到打击别人的自尊心,“长义君和主上应该还没进展到这一步呢。”

“哈哈哈原来是外出调查,先前看他得意的样子我们还以为他要去侍寝哈哈哈哈咳……咳咳……”小龙景光原本正喝着茶,所谓乐极生悲,边笑边锤桌的结果就是被茶水呛到了。

“笑得太夸张了哟。”烛台切光忠伸手给他顺了顺气,“我们长义君纯情点也没什么不好。”

但以山姥切长义的脾气,大概会觉得前辈们是在羞耻他,也难怪会那么生气了。


“长义那点小心思,我们做前辈的总要帮一帮的。”

“所以你们是想……?”

“让他自荐枕席。”

“等下,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

审神者是在上周收到了时政发来的邮件,要求调查并且回收某个本丸。

刀剑回收,故名思义,就是将付丧神回归刀的姿态以重新发配,或者……直接刀解。

邮件指名要审神者亲自过去,这显然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但作为报酬,审神者可以挑选一些刀剑为己用。

接手有一定实战经验的刀剑男士固然是一件扩充战力的好事,只是,契约的变更会影响刀剑男士的服从度。就像新入手的钢笔,总要有一段磨合期。


笔盖被拨出又合上,在重复了几遍后,审神者的目光跃过眼前堆叠成山的文件,眼巴巴地看着坐在一边的人。

后者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场与锋芒着实赏心悦目。

他的目光转向这边:“哦?这次居然没有先找伪物君呢。”


山姥切的本歌。

本作长义以下五十八字略君,长得好看是好看——前提是可以忽略掉他明知故问的嘲讽。

这振刀吧,似乎总是在莫名地兀自较劲。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讨厌被与仿刀相提并论,但他自己明着暗着提起山姥切国广的次数恐怕比任何人都多。

且不说他从不开口喊审神者「主人」,连审神者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显得低刃一等。

比如现在,审神者就特别没有底气。


“……毕竟我现在可以倚靠的,只有长义先生了。”

所幸的是,山姥切长义也就看着比较严厉,实际上比本丸的其他刀好糊弄地多。审神者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总结出来,想要山姥切长义松口,就两个字——夸他。

“像长义先生这样美丽又有实力的刀,要说服被被也是很简单的事吧。”


审神者挤出甜甜的笑容,吹起彩虹屁。总之,夸他就完事了。就算是没有养过猫的人都知道,哄猫也是要顺着毛的方向撸。

“想要我跟着你么?”银发打刀瞥了眼忙不迭点头的审神者,端起面前的咖啡嗅了嗅,“但你要喊我「山姥切」。”

一瞬间的拨开云乌云见曙光,就像先前他会答应帮忙通宵赶报告一样,现在的山姥切长义俨然成了审神者眼里的世界第一好。


整个本丸只有长船派会在下午茶时选择咖啡,那些精致的刃们在喝咖啡时甚至讲究到用哪种杯子。

这咖啡是审神者亲自煮的,还特意装在了考究的白瓷杯里,卖相不错,可以评「优」。

审神者也只有在求人时才会主动献殷勤,不过,山姥切长义愿意吃她这一套。

他努力绷住上翘的嘴角,满意地吹了吹表面的热气,抿了一小口。


“……”应当收回卖相不错这句话。

“怎么了?不好喝么?”审神者慌慌张张地拿出手帕给对方擦嘴,挨着近了,会发现她眼睛还亮晶晶的。

“不,没有的事。”山姥切长义回应以微笑,优雅地端着那杯差点糊掉的咖啡,碍于面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终憋出一句,“……有点苦。”

“我去拿糖!!你等我一下啊……”像是生怕打刀会反悔似的,审神者话音未落就冲出去了。

“主上!不要在走廊上跑步!”似乎是撞上了什么人,外头还传来某把文系刀的声音。


远去的脚步声像是一下下踩在心口上,山姥切长义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脸。


>>>

从客房阳台刚好能看到这个本丸的向日葵田,金灿灿的花瓣像是吸收了太阳的温度,亮到有些晃眼。

花梗抖动,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同样有着金黄头发的青年,怀中的一小束向日葵被他用被单一角小心地包着。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他略一抬头对上审神者的视线。

是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


也不晓得时政是什么用意,刀剑回收的任务不免让审神者联想起自己本丸那时的境况——

前任审神者失踪,刀剑们寻主未果,苦苦等待后得到的却是本丸被废弃的消息。在新的审神者到来之前,被抛弃的刀剑们甚至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结果。

对于任何一振曾经就显现在本丸的刀而言,陪同任务调查无异于是将结了痂的伤口再度撕裂。而审神者几乎可以猜到身为近侍的山姥切国广一定会反对她单独行动。

先前特命调查发生的事故,似乎刺激到了初始刀的脆弱神经,现在的山姥切国广是敏感到承受不了哪怕一丁点的意外。

审神者把这道难题裹上糖衣扔给了山姥切长义,也不知,山姥切长义是怎么说服的他。

只是在出发的前一天,已经极化的初始刀重新裹上他的被单,一声不吭地在书房外坐了很久。


未极化时的山姥切国广像是自卑和自尊的矛盾集合体,总拿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分明有一张好看到令人羡慕的脸,却不准别人盯着他看,也不许别人说他漂亮。

但在审神者接手的本丸里,作为初始刀的山姥切国广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至少,在审神者的体验中,她的近侍修不修行都是一样地严厉。


审神者目送金发打刀扯着被单逃也似地跑远。没想到在这地方还能看到会羞涩还会逃跑的被被呢……果然,只要是别人家的刀怎样都可爱,相比之下自己本丸的那振简直又凶又不好对付。

这个体差异,怎么就那么大呢?当然,同样麻烦的,还有另外一振山姥切。


房间里的山姥切长义正忙着把寝具从壁橱里拿出来,额前的银发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散乱,房间中央还立着一块看起来特别风雅的屏风。

因为这个本丸的格局有限,审神者和山姥切长义被安排在一间房里休息,这倒是省去了对于警戒问题的担心。但山姥切长义不知从哪里借来了屏风,硬生生地把两床被褥隔开。

一副并不想和审神者睡在一起的样子。


审神者盯着他瞧了一阵,也摸不准这刃是不是有什么少爷脾气,只能叹了口气:“我果然还是去别的房间吧?”

“不行。”山姥切长义把散下来的鬓发别回耳后,“你要待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我睡觉不打呼的。”

“不是这个问题。”

“监查官先生,你果然好金贵哦。”

“随你怎么想。”


审神者靠在阳台的围栏上,目光从山姥切长义身上转向别处,理直气壮地补充:“我和被被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是睡一起的,被褥不够的时候还……哇!”

“你在说……”

先前还在整理行李的刃出现在了眼前,审神者被突然机动爆表的山姥切长义吓了一跳,想往后退,可后腰已经抵上了围栏,而阳台下方就是石砖砌成的小路。

打刀眼疾手快地把审神者拉向自己,而揽在审神者腰上的手也让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


山姥切长义垂头看了审神者一眼,马上板起脸松开手。

“我懂了,长义先生在害羞。”

审神者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一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光忠说,长义先生害羞的时候,耳根会红。”

山姥切长义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根,随即反应过来。入耳的是审神者憋不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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